人生若只如初见,唯有友谊永不变。那么话都说到这了,友谊是什么?友谊如飞机、如小船,如大雨中的一把伞。
建立友谊之前,两人定会相识,而就在那个晴天,我认识了我最好的朋友“姚雨辰”,那是小学开学的第一天,我们班里全是同学,只上了两节课,我们便一同出去上体育。
天呀,蓝得像一块缎子。白云又像一块块洁白的云母摆在基湛蓝的“缎子”上。我躺在操场的人工草坪上,看着旁边三三两两的同学,心中不由的感到孤独,这时我看见一个眼睛圆圆,嘴巴圆圆,鼻梁高挑,穿着紫色长裤,红包短袖的小胖子朝我走来,我想:会不会是找我呢?
正在我出神的时候,他已经向我走来了,“你好,我叫始雨辰,你叫什么?”说着就伸出了手。
“怎么办?”我慌了神,毕竟还是第一次有人主动找我交朋友。我顿时紧张满分作文网的不知所措。“冷静。”我告诉自己,在这短短的一瞬间,我能看见他眼中的我,
他眼中的蓝天,以及他眼发迸出的火花!我甚至能看出来,他和我一样,一样孤独,一样渴望能有一个可以放下伪装,真心交谈的最好的朋友。
“你好”我握住了他的手并站了起来,他的手厚重而有力。“我叫刘茂森”后来呢?大家也猜到了,我们成了彼此最要好的朋友。他特别爱笑,每次我讲笑话他都乐得直不起腰,他虽然爱玩古灵精怪懂得特别多,但从来没落下过成绩,一直以来也是我学习的榜样!我们相识七年,一起看书聊天,一开放声歌唱!
有时我发现,这么大的一座城市,尽管车水马龙,却没有几处我的容身之所;其中千千万万,各形各色的人,竟找不到几个能与我志同道合,促膝长谈的人。而就在这样一个地方找到一个这样的人,岂不美哉?
人与人之间的沟通是那么的微妙,而陌生与熟悉只隔着一扇窗,关键在于你是否勇气去打开它。
新学期开始了,奶奶带着我来到学校报名,一切安排妥当后,我便找个位子安静的坐了下来。这时有一个同学跑过来和我打招呼,并询问我的名字。我并没有回答她,只是把我刻有名字的板凳给她看,可她竟然红着脸跑开了。她该不会是耍我吧?可看看她的样子,红彤彤的脸蛋,是晒的吗?那神情仿佛在对我说:“不好意思,是我多问了吗?”
过了一会儿,我才恍然大悟。原来她并不知道那板凳上刻有名字,以为我不理她,便红着脸跑开了。我现在真是后悔到了极点,可世上哪有后悔药可卖啊!我到底是过去和她道歉,还是不过去?正当我选择用哪种方式解决时,我那颗追求完美的心给了我答案——过去和她道歉。我尊重它的选择。于是我鼓足了勇气,走到她的身边,说:“你好,我叫陆文戚,可以认识一下吗?”她转过头,依旧是那满脸的笑容不过显然增添了几分惊讶:“当然可以,你好我叫曾德婷。”“这样说来,我们还算是一家人。”我打趣的说道。假如我那天没有勇敢的迈出那一不的话,我可能就得不到这个好朋友。
这也许就是缘份,它的到来不一定是昧的的等待,也可以是主动地去迎接。
佛说:“前世的五百次回眸,才换来今生擦肩而过。”那么能够相遇相识,就是缘分。每个人的一生都会相识一些人,但是有一个相识的瞬间,让我铭记于心。
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,阳光淋漓畅快的沐浴着大地。鸟儿成群结队,在空中自由自在地飞翔。阳光透进树梢,洒进学校。那天是一年级新生入学,妈妈早早地带我来到学校。
抬头望着那屹立在我眼前的学校,顿时像一个一动不动的木头人一般,慑于它的威严。我摇了摇脑袋,努力抑制住心底的恐惧。不一会儿,一年级新生陆陆续续都来报到。老师出来组织进校,我跟着队伍,向妈妈挥了挥手,随后跟着队伍进了学校。
一眨眼的功夫,我们就满分作文网到了教室,老师开始讲新生守则。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流逝了。老师终于讲完了。然后组织我们放学,我走出了教室,心情豁然开朗。
我低头往外走,突然,迎面撞来一个女孩,“扑通“一声,我和她都撞倒在地。我顿时不知所措。我连忙扶她起来,说道:”对不起,是我不看路,才让你摔倒了。“她楞了一下,随后说道:”没关系,谁都有犯错的时候,我也不对,也没有好好看路,才会撞到你。“说完,两眼微微下弯,对我笑了一下。那抹笑容,至今我还印象深刻。仿佛冬天里迎风绽放的花朵,也仿佛雪中送炭的温暖,更是我与她相识的瞬间。
那一瞬间,即使没有太多的话语,但仍然暖人心田,沁人心脾。
我抬起了头。
面前的人忽闪着纤长的睫毛,保持着方才被我撞到的姿势,眼眸由于光线的缘故看不太真切。
“对不起。”我平淡地说,尽管这似乎只是一种礼节性的需要。趁着这几秒钟的空当,我仔细打量着她:打理得很蓬松的短发垂在耳侧,秋天熟透苹果般的双颊,有皱褶的短衫。经过这番打量,我又莫名的在心里对她产生了一种熟悉感——尽管这并不真实。
“啊……没事的。”她一面摆着右手,一面兀自笑了起来,眉毛一下子弯成了小小的新月,眸子也随之眯了起来,像一只乖顺的波斯猫。她身上的每一缕发丝,每一根汗毛,甚至周围的每一寸土地都在微笑。
我就这样呆在原地,静默地看着她。
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逐渐由开朗变得内向、静默,直至沉郁得如一片坠入水中的落叶满分作文网,无声息的干枯、碎裂、消亡。那时起,我从镜片下见到的世界一点一点失去光彩。我也不再微笑,其实是早已不会了。嘴角的运动仅限微微抬起一边,牵强如一只木偶。
而现在,一个活生生的,如同名作家笔下那“菡萏的莲”的人正在我面前微笑。笑得不掺杂质,笑得乐而不忧。她定是无忧虑的,那样的她才能笑成一朵莲花。
我上前一步,猛然握住了她的手。
“你笑起来很好看。”我轻轻地,用最细与柔的声音说。
她似乎有些意外,激动地涨红了脸:“是吗?”她用双手托住脸颊说道。
“是的。”我用两只手紧紧地攥住那只手。
她的微笑使我终于认识到自己长久以来的可笑,在茫茫的天地间,我伤感了如此久。
我竟错过了那么多,但在这相识的一瞬间,我找到了久违的笑容。